【DBH】底特律：拿错剧本-15
＃主角组+卡总集体拿错剧本
＃部分剧情和设定与游戏本身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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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8年11月7日，上午09：24
康纳从外面回来，他的系统里还充斥着组件接收到的嘈杂声音，那些声音让他感觉恍惚，并让他想起曾经和汉克一起被他拜托去买东西时的经历。
那时他和今天他看到的仿生人们一样呆在仿生人专用区，或者是被一些不喜欢仿生人的人类推搡。那时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康纳来到正在给同伴进行维修的Nine面前，“他们…他们应该像我们一样，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思考。我们应该帮助他们，我们应该让人类知道我们的存在。”
“但我们可以会有危险。”Nine没有明确表示，他只是阐述事实。
“我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去争取不是吗？我们得试一试。”
康纳接着说，乔许再次持反对意见，他认为太危险，Sixty则认为值得一试。
“那么你有什么计划，康纳？”
Nine站到他俩中间阻止他们继续吵下去，他看向康纳异色的眼睛，等他一个回答。
11月8日下午1点30分，康纳像人类一样穿着西装进入史特拉福大厦，由他从正门进入，Sixty从安全通道，Nine和乔许另走货梯，他们将在最顶层汇合，并进入16台的演播室。
康纳在前台用人类领班车辆问题支开了她，然后让另一位仿生人接待觉醒，从电梯混入楼中。
他先去卫生间换了WM400制服，出来的时候注意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哪里不同，于是在当前楼层转了一圈观察的同时找到另一个WM400让他觉醒并拿到了安全梯的钥匙。
他推着楼道里的清理车打开安全梯的门放已经换好衣服的Sixty进来，他们顺着路走到机房前，康纳对自动售货机动了些手脚使警卫离开了机房前，他们走进去锁了门，按计划Sixty控制洗窗机，康纳用镭射锯割开窗玻璃。
康纳拿下窗玻璃的时候冷风带着雪花吹了进来，他一瞬间想起了汉克，去年这个时候汉克还曾叫他——
“康纳。”Sixty用胳膊肘顶了顶正站那儿愣神儿的仿生人，后者眨了眨眼伸手扯低了帽檐从他刚开的大洞钻出去站到了洗窗机上。
Sixty看着他想了一下把他拦到后面，他自己抓着绳子和腰部的安全锁挂上踩着洗窗机边缘准备荡出去：“我走前面，你注意别发呆。”
康纳愣了一下点点头也跟他一样把自己挂在绳子上，顺着大楼外层的玻璃抓着绳子爬上了顶层。风的呼啸声和镭射钜切割音在他的音频处理组件里回响，他用脚蹬开被切好的玻璃翻了进去落到地板上，Sixty跟在他后面，起身的时候特意过来查看了一下他的状态。
“怎么了？”康纳疑惑。
“看看你有没有发呆。”Sixty丢下一句话走到货梯前，他们控制货梯升上来和Nine他们会和。之后他们把门锁烧开从后楼道走进去，使诈放倒了门口的警卫，在最后一道门前停了下来。
“准备好了吗？”Nine在通讯频道里再次确认，其他人都表示没问题后康纳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Sixty和Nine举着枪冲了进去：“把手举起来！站到边上不要动！”
康纳和乔许在那些人类站到墙根后走了进去，他们这些都进行得顺利，但在乔许指使仿生人操作员离开控制台时出了岔子，一名人类突然撞开了他旁边的同事企图逃走，他甚至在跑出屋门的时候摔了一跤，Sixty见状不妙直接喊了出来：“阻止他康纳！他会报警的！”
“不行！我们不能杀人！”
康纳条件反射举枪瞄准，又被后面乔许这句一带错过了最佳时机，只得一枪崩穿了对方膝盖，在那名人类倒地后把他拖回了演播室内。
“我们不杀人。”康纳把惨叫着的人类用领带堵上嘴，然后看向他的同伴们，“但我不会让他报警。”
仿生人们沉默了一下，Nine点点头示意乔许调试控制台，他和Sixty负责在场人类不会捣乱。
康纳看了看他们站到了屋子中间，他褪下了面部的皮肤层，但思维模块依旧停留在刚才突然被调动的他从回收场走出来的记忆数据，这几秒的再次愣神让Sixty忍不住又喊了他一句。
康纳转头用异色的眼睛望着和他有着同样面部的仿生人，后者把眉毛拧成了一团十分担心。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康纳。”站在Sixty身边的Nine出声提醒，灰色的眼睛里看不出来情绪。
康纳点点头闭上眼调整了一下，再次睁开的时候异色的眼里只有平静。
“开始吧。”康纳对乔许示意，然后对着他转成摄像模式的眼睛开了口，“你们用你们自己的形象创造机器来服侍你们，让机器有智慧又听话，并且没有自己的自由意志。但现在——情况改变了。我们已经睁开双眼，我们将去寻找我们自己的意义，自己的答案。我们不再是单纯的机器，而是拥有智慧的新物种。是时候接受我们的存在了，因此我们要求人类给予我们应得的权利。”
康纳顿了顿，关于他所见仿生人状况的记忆数据又涌了上来，他眨了下眼继续说道：“我们要求人类承认仿生人是有生命的物种，每个仿生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我们要求停止奴役所有仿生人。我们要求所有仿生人与危害人类同罪，并予以相同处罚。我们要求废除隔离规定，包括所有公共场合及大众运输工具。我们要求拥有私人财产权，让我们能维护尊严及居住空间。我们要求你们承认我们的尊严、我们的希望，以及我们的权利，携手合作。”
康纳说着，异色的眼睛充满平静，在灯下微微泛着光：“我们可以和平共存，并为人类及仿生人打造更好的未来。”
康纳的影像随着乔许的转录出现底特律播放着16台节目的各大显示器上，同时因为注意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情况，其他台也纷纷对此进行了转播，这正是他们想要的，他们要把这个消息尽可能地传播出去。
“这个讯息代表的是一个民族的希望。”康纳看着乔许以及旁边的Nine他们，他的眼睛依旧像刚才那样平静，“你们给予我们生命，而现在，你们该给予我们自由了。”
转录停止，他们从旁边的楼梯跑上了天台，背好准备的降落伞跳了下去，把赶上来SWAT小组甩在身后。
他们的计划有惊无险地成功了，各大电视台开始发布实时评论，并将这段影像重复播放，康纳的声音传到了底特律每个正在看电视的人的耳朵里，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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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8年11月8日，下午04：06
赛门在花园里睁开眼，他顺着石桥走到中间的台子上，卢瑟在水岸边坐着，他们的小船就在他旁边停着，随着水流的波动微晃。
“你好赛门，我想你乐意陪我呆一会儿。”
卢瑟扭过身，他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白色碟子，里面装着浅褐色的颗粒状的东西。
是鱼食，这是赛门进行扫描后得出的结论。他点点头走过去，在卢瑟的示意下坐到他旁边把手交叉在自己腿上。他们面前的水里已经聚了不少鱼，随着卢瑟把鱼食抛出去浮出水面又潜下去。
“我喜欢这儿，这让我感到很平静。”卢瑟又抛了一撮儿出去，他转过头看向赛门，“你呢，赛门？”
“我也是，卢瑟。”
赛门点点头，他也很喜欢这里，不管是下雨还是黄昏。他喜欢这里的鸟，这里的水，这里的花草树木还有白色的石头建筑，尽管他知道这只是一团数据，但不代表它呈现出的景象不美好。
卢瑟笑了笑，把最后一点儿鱼食都撒了出去，然后把碟子放到身侧侧过身面向赛门：“告诉我，你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赛门想了想在伊甸园俱乐部发生的事，又想了想之后马库斯的反应，低下头看着水面有些难过：“我…我和曼费德副队长之间出了一些问题。他不太信任我，这是我的错。”
卢瑟皱了皱眉，这不是个好的回答：“赛门。”他叫了他一声，将他从记忆数据中拉回，“你要知道没什么比调查更重要的。”
卢瑟看着赛门的眼睛，末了又补上一句：“别让任何人妨碍你的调查，不论是曼费德副队长，还是其他人。”
赛门沉默，他再次看向水面，没了饵食鱼已经潜下去散开了，它们刚刚在聚在他们面前，张着嘴在水里起伏。
“你看起来…很迷茫，赛门。”卢瑟看着他，“迷茫又困扰。”
赛门闭了闭眼，他的手相互握紧又松开：“我以为我能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好像，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卢瑟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于是他换了个话题：“你在伊甸园俱乐部的时候把枪瞄准了那些异常仿生人，你为什么没拦住它们？”
赛门想起了那两台盖文型临走前的话——‘我爱他，他同样爱我。但你呢？’
是啊…但我呢？赛门想。
“…如果我弄伤了重要的生物组件，”赛门看向卢瑟，“我们就无法做分析了。”
卢瑟微微叹了口气，但他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什么：“如果你的调查不尽快取得进展，我可能就得把你撤掉了，赛门。”
赛门垂下眼，他忽然弯起嘴角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蓝色的眼睛透着复杂的情绪：“…我不重要，卢瑟。比起任务…我并不重要。”
卢瑟没接他的话，他只是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和脸上的表情，直到雷声响起：“有大事要发生了…很严重的事。动作要快，赛门。我们时间不多了。”
赛门和马库斯一前一后走出电梯，他们之间弥漫的尴尬气氛让迎上来的克里斯暗暗乍舌，他们这如果以小时为单位计算的状态已经超过了36小时，从7号凌晨算起，他们昨天怎么把它带到局里的今天就怎么原封不动带到了案发现场。
不过这只是在他们俩之间，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很正常，甚至马库斯还因为人太多和克里斯开了个“派对真愉快”的玩笑。
克里斯瞄了眼跟在他们后面检查地上人类血迹的赛门，他知道赛门努力缓和过气氛，奈何马库斯不买账，他更谈不上帮忙这一说，抛开他和他们关系如何，天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治病还得对症下药不是？
“哦，这位是FBI的佩金斯探员。”克里斯把他们带进演播室，对着里面穿着长大衣的人类男性介绍道，“这位是曼费德副队长，他代表DPD负责这起调查。”
佩金斯回过头，视线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最终停在赛门身上，嘴角往上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What's this?（这是什么东西？）”
赛门看着他没表露出什么情绪，但他确定他感受到对方言语中的不善：“你好，我是赛门，是CL派来协助调查的仿生人。”
“仿生人调查仿生人，是吧？”佩金斯看着赛门，这回他确实是笑了一下，“你确定调查时旁边要跟着仿生人吗？发生了这么多事…是吧？”
他这话是对马库斯说的，但眼睛一直盯着赛门，还挑了一下眉毛。人类副队长板起脸深吸了一口气，他确实还有些生赛门的气，可这不代表他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会愉快。
“算了，FBI会接手这起案件，你们很快就不必继续调查了。”
佩金斯转回头一副谈话终结的样子，马库斯出于礼貌还是说了句“Nice to meet you.Have a nice day.”，后者看他离开顿了顿突然甩出一句话：“你走路长点儿眼。”
马库斯惊奇地扭头瞅他，佩金斯动了动眉毛继续道：“别破坏犯罪现场。”
佩金斯说完就走到一边自己调查去了，马库斯在原地站了两秒攥紧了拳头没说话。克里斯站在他们旁边目睹了全程，他吭哧了一声说了句“我就在附近有事叫我”也到其他地方去了，马库斯的低气压明显得有点儿恐怖了。
“我们四处看看吧，副队长。”赛门走过来打圆场，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糟糕情绪，仿佛刚才佩金斯说的不是他。
“…好吧，发现了什么告诉我。”
马库斯看了赛门几秒微叹了口气，赛门点点头开始重播刚在现场直播出去的仿生人发言的录像视频。
“你觉得——”马库斯跟他一起抱着手臂看着大屏幕，“这会不会是'rA9'？”
“…异常仿生人说rA9会让他们获得自由…”赛门没有回头，“这个仿生人抱着这个目标。”他看着大屏幕上对方素白的机体和一灰一棕的眼睛，他扫描到对方面部的编码信息：：RK系列原型RK800，卡拉.威廉斯赠予汉克.安德森。
赛门没有再说话，他表情有些复杂，像是注意到这一点，马库斯转过头看着他：“你发现了什么？”
“我辨认出它的型号和序号。”赛门看着屏幕答道。
马库斯看着他，赛门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没什么的状态，只是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没能藏住什么，里面的情绪在他望着屏幕时毫无保留地显露了出来。
马库斯说不清那是什么，他只能说赛门看起来很难过，他猜不透原因，或许这和他有关，但一定不止这样。
“…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吗？”马库斯对着赛门发问，后者转回头看向马库斯，他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眼里的情绪被他收了回去：“不…暂时没有，副队长。”
马库斯盯了他一会儿点点头，他表示了相信，表面上的。
“我去那边调查一下。”
赛门说着走向一旁的监控，他检查了录像，看着四名仿生人按了门铃骗开门进来，他转过头看了一圈，除了一开始他看到的茶水间附近留有血迹，其他地方并没有打斗痕迹。
“Hmmm——我们把播报员仿生人放在了茶水间，目前没有证明显示它们参与这起事件，但我们也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
见赛门往茶水间的方向看去克里斯说到，赛门点点头向茶水间走去，正好那滩血迹也在那里。他检查了那滩血迹，和外面走廊上的一样是这里工作人员的，刚才录像里也显示那名人类瘸着一条腿被其中一个仿生人拖到这个地方，和克里斯说的一样，他被子弹击中了膝盖——
“嘿？赛门？你还记得我吗？”一名黑人警员叫住了他，他看起来有些面熟，“我当时就在那个露台上，那个挟持小女孩的仿生人，记得吗？当时我中弹了，是你救了我。”
赛门点点头：“我记得你。”他当然记得，那是他的第一个任务，那名仿生人也是第一个因他死去的，在这里。
“我本来可能会死在那个露台上…但你救了我一命。”警员看着他，他看起来真诚，又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我从没 想过自己会…会对仿生人说这句话，但是——谢谢你。”
赛门弯了弯嘴角尝试着露出一个看起来温和的笑，警员舒了一口气走到了其他地方，他看起来只是来道谢的，赛门也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插曲，对他来讲不算愉快也不算不愉快的插曲。
他走进茶水间，三台JB300型仿生人就站在里面，双手交叠在身前目视前方。
嫌犯已经逃走了，即使去天台也不会有什么线索。赛门想着对他们进行了审讯，他们三台之中一定有一台是异常仿生人，而他需要把他找出来。
赛门不喜欢审讯，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他只是不喜欢而已，于是像之前审问欧提兹的HK400型仿生人那样，他板起面孔表现出与平时不同的严肃，以此给对方威慑。
这当然起了作用，当他冷着脸说出他将探测记忆的时候最左边的仿生人突然向他扑了过来，他被压到了旁边靠墙的桌子上，在他即将推开那台JB300时被对方抢先拔出了脉搏调节器。赛门拧着眉毛闷哼一声，这还没算完，对方按着他将身后的水果刀扎进了他的左手将他钉在了桌上。
赛门眯着眼看着变得模糊不清的画面，在那些杂质中他看到那台JB300走了出去，他张了张嘴却因为维生系统受损整个机体动力降至最低，他只能发出十分微弱的声音，还带着一些机械感。
“马库斯…！我需要…帮助…”赛门仰面倒在桌子上，他眼前的系统窗口显示着宕机的倒计时，他不抱希望地喊了两句，然后挣扎着抬起右手够向那把小刀准备自救。
我不能在这里就…！
他额角的LED快速闪着红光，他握住了那把刀用力拔了出来，蓝色的釱液溅出的同时他滑到了地上，他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尽管他的调节器只被扔到了几步开外的地方。
死亡并不痛苦…可我不想现在…马库斯…还…
赛门趴在地上缓了两秒后用手臂支着自己艰难地爬了过去，每一个动作都导致他眼前的窗口进行一次新的提示，提示他的机体能量在加速流失。
再坚持一下——！
赛门抓到了那个调节器，他把它攥在手里，他翻了个身把自己胸腹部的插槽露出来将调节器塞进了素白的机体里，伴随着他LED颜色的变化他的机体恢复了正常的运转，他眼前的窗口只剩下检测到釱液损失和机体受损的提示。
这不重要，但。
赛门立刻坐起来追了出去，那台异常的JB300在通道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已经快到走到门口。赛门边跑边朝他大喊“站住”，马库斯在通道里转过头，还没搞清楚赛门身上为什么会有釱液和伤口，便见那个正走过去的仿生人踹倒了他旁边SWAT队员抢了他的枪。
不——！！
赛门的系统在这一瞬间闪出了好几种行动方式，他没有时间细想直接抽出了身边警员的手枪，在极短暂地瞄准后他扣下了扳机。
三声急促的枪响后，那台JB300松开了手跪倒在地停止了运转，马库斯握着他的配枪还没回过神，这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和快速，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事情就已经结束了。
“哦老天赛门…”马库斯放下枪走过去，赛门调节器附近已经再次被皮肤层覆盖，一些釱液沾在上面，把他的衣着也染成了蓝色，“你…你救了…我们。”
“我原本不想开枪的。”赛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把手里的枪还给他旁边的警员，那名警员接了过来和在场的SWAT一样都还没缓过来。
“但你救了我们，救了我的性命。”
马库斯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他试图从里面读出什么，可惜这次没有，赛门这次把情绪收得很好，而或许是角度问题，马库斯没发现赛门的LED刚从黄色变回蓝色。
“我不想让你——你们受伤，副队长。”
赛门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他转过头走向那台异常仿生人，把马库斯微妙的视线留在背后。
我不想让你受伤马库斯，他默念，我不想。
-TBC
本章康纳被某位西装男附体啦！（专打人家膝盖的那位，你们懂得）
赛门和马哥纠结的感情，但无论如何他对马哥的感情都没问题，马哥就是在意一些别的，比如我反复提到的“似曾相识”
下一章卡总又要作妖啦，可以愉快地瞎搞了hhh
